赶跑了牧师和爱莲,我马上就从床下跳了下来。
得马上弄清楚杀戮深渊的来历和目的才是。
刚才那个东西的目的,百分之八九十是想来把我弄死,吸收我身体中的能量,但是估计他也没想到,我可以反客为主,把他弄死。
但是那个东西给我的感觉不是并深渊本体,而是类似于不洁者的东西。但是我这也是推论,没办法和爱莲去说,也没办法论证。
只能去实地去侦测一下了。
女仆之前洗掉的衣服已经用火系的魔石烘干了,放在了我的床头,我也把那些衣服全部拿了起来,放到床上准备穿戴好。
脱掉睡衣,穿上内裤,但是我没找到我的小背心。
反而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蕾丝边文胸.......
皇女的执著用在了奇怪的地方呢。
没见过猪肉,但是我还是见过猪跑的,我三两下就穿好了白色的蕾丝边文胸,然后把手伸进去,帮欧派的位置扶正。
感觉怪怪的,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寻找到一些关于杀戮深渊的蛛丝马迹。
之前在我准备杀死那个怪物,召唤出倒悬深渊的时候,就和之前在圣安格尔一样,我确切地感受到了几个深渊造物的位置,一个位于白堡的大教堂,那是狼狈所在的位置,另外一个就非常陌生,在白堡皇宫中的高塔上。
今天就先把这两个地方探查完吧!
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,今天的早晨有些阴沉沉的,没有太阳,那么我只用带小阳伞就可以了,应该是不需要带墨镜那些不方便行动的东西了。
穿好小皮鞋,我把在房间外挂上了不要打扰的牌子,然后把房间门给反锁了,然后在确定窗户外面没人的时候,从窗户跳了出去。
稳健地落在花坛之间的小道上,我马上就往教堂所在的方向跑去。
为了加快速度,我还用上了肢体强化,直接一溜烟似的往教堂的方向跑,也没有管街上行人异样的眼光。
没一会儿,我就跑到了白教教堂。
教堂已经被荒废了很久了,门口的小花坛已经很久没有人修建过了,杂草丛生,绿色的细小的根蔓从石砖的缝隙中攀爬而出,给原本棕灰色的石砖添加了一抹苍凉的绿意。
教堂的本体风化严重,一些墙壁上的白色颜料已经发黑掉落,一些玻璃窗上的玻璃也已经掉落粉碎了,但是也就是那样裸露着,没有人去修缮。
真凄惨啊。
走到了教堂的大门口,我试着推了推大门,纹丝不动。
这种门应该是由机关驱动的,我没办法强行突破,不过我有其他的方法打开。
我把手放在了门上,血液从指尖慢慢地析出,滴在门上,然后被门慢慢地吸收。
就和之前的那些箭矢一样,我在某种程度上赋予了这一扇机关门生命,让他可以听从我的意志,接受我的掌控。
这也算是我的血液的独特之处吧。
控制着那些已经快要腐朽的机关慢慢运转,我慢慢地打开了那扇门。
“咳咳。”
一打开那扇门,或许是因为扰动了多年沉积的灰尘的原因,一股充斥着灰尘的空气就直冲我的鼻子。
捂着口鼻,我挥了挥手,试图驱离那股浊厚的难闻气息。
走入教堂,最引人注目的,就是那被红布覆盖的神像——那神像我熟悉地很,即使是只看轮廓,我也能认出来。那是白教的神明,太阳神赫利俄斯的神像。
神像前是供信仰者沉思忏悔的长椅,多数的长椅都已经被虫蛀腐朽了,只有最前面的那几座还有人精心地打理过,没有腐朽的迹象。
雕像前还留存着一盏小小的长明蜡烛,那种由人鱼油制成的蜡烛可以明亮千年,是难得一见的宝贵道具。
继续走向雕像,这里似乎没有狼狈,但是狼狈应该是在这里待过一会,那边有很明显的巨型怪物休息的痕迹,那些灰尘勾勒了狼的体型,还有狈小小的爪印。
雕像前还跪着一个蜷曲干瘦的人,我不知道那是尸体还是活人,我只觉得这副景象有些诡异。
“啊—是新的客人吗?”
突如其来的人声让我吓了一大跳。
只见那个蜷曲着的人形缓缓地站了起来,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发出难听的咯吱声,像是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一般。他不光是全身上下都干瘦,他的脸蛋也极度的干瘪,简直就像是一具干尸,很难想像他是很难活到现在的。
但是那些东西都不重要,他的眼睛最吸引我,紫色的眸子里面充斥着复杂的情绪,有绝望,有懊悔,有悲伤,但是和他将死的躯体不同,他的眼神还是活着的,那些复杂的情绪后面藏着火焰一般的欲望。
他像是个卡玛尔的遗民。
但是他的粉色的发色也告诉了我他的身份,他就是那个老国王,埃奇沃思·诺薇伊。
活成这样的国王,真是让人难以想象。
“你应该见过那两个深渊造物,身高三米的狼人,和一只小狐狸。”
我盯着埃奇沃思,注视着他。
现在的埃奇沃思完全没有贵族的那种气质,不像爱莲那么的冰冷,也不像希里欧斯油腻滑头,他现在是一副失意的老人的模样。
这更加令我好奇,罗马天灾的时候,他到底见到了一些什么东西。
“哦——他们往白塔去了。”
埃奇沃思的眼神闪烁,但是那个表情不像是在撒谎,而是对我有些害怕,似乎是我身上的一些表露出来的气息,让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。
“14年前的罗马天灾,你看到了什么?”
埃奇沃思叹了一口气,声音沉重、悲伤。
他没有尝试掩饰他曾经做下的罪孽,而是一五一十地对我说。
“想必你也是为了那些真相而来的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也不会再回避那些东西了。”
“这么说吧——罗马天灾,是白教的两个大祭司,一手造成的,其中一个人就是我,另外一个,是卡玛尔的泰伦斯。”
“力量真是令人着迷的东西,我和泰伦斯都不满足于赫利俄斯的神迹,在中阳国科技崛起,异族也在慢慢地变强。中罗马帝国和白教迟早有一天,会被远远地甩在身后。”
“然后有一个男人,他身上的气味和你很像——他蛊惑我们,去夺取被教廷封印的深渊,我和泰伦斯都被欲望蒙蔽了心智,释放了那些东西.....”
怪不得西罗马帝国会向中罗马帝国宣战,最开始罗马可是西罗马的首都,后来才搬到的米兰。
埃奇沃思看起来是想要获取那些力量,然后偷鸡不成蚀把米,然后被教廷和西罗马吊起来锤。
不过,他刚才提到了一个男人,那个蛊惑他去释放深渊的男人又是谁?
“你提到了一个男人。”
“是啊,一个白色头发的男人,眼睛像鲜血一样绯红,他的声音富含着魔力,但是我却记不起他的长相——或许他根本不存在吧,或许那只是我们内心欲望的具现,或许他根本不存在。”
“我害死了卡修特——我害死了泰伦斯,我亲手毁灭了我的国家。”
历史书上也记载过,大皇子卡修特死于罗马天灾,看来也是不假。
但是难道罗马天灾发生以后,教廷没有完全治理好吗?为什么还会在白堡爆发?
之前袭击我的那种东西,虽然说是不洁者,但是已经非常接近深渊的本质了,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深渊的能量感染其他的生物了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,比我要熟练。
“你知道白堡城中,杀戮深渊正在肆虐吗?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出现。”
埃奇沃思望向赫利俄斯的雕像,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深渊从何而来,但是我知道一个线索——刚才那两个怪物也是为了那东西去的白塔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,声音充满了悲伤。
“我的有一颗宝珠,那是那个男人给我的一把钥匙,启封深渊的钥匙,灾难发生以后,我的小儿子希里欧斯便抱着那颗宝珠爱不释手,他说卡修特还活着,他能从宝珠中看到他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看到他?卡修特已经葬身在了罗马,死在了我们的眼前,化成了一堆黑色的烟雾,灰飞烟灭。”
“那颗宝珠被我封印在白塔的顶端,没有人有钥匙,钥匙也被我毁掉了,如果是那个宝珠释放的深渊的话——请毁掉它。”
埃奇沃思说完这些话的时候,又轻轻地放下了手杖,跪在了神像的面前,继续了他的忏悔。
不得不说,他的心是真的大,连那种诡异的东西都敢带回来。
不过他也给了我很好的线索,之前我确实感觉到了白塔的顶端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,而埃奇沃思也说过,那里有着一颗关于杀戮深渊的物品。
事不宜迟,我得马上出发了。
刚想转身,我却又想起一个问题。
“关于卡玛尔之灾,你知道多少?”
“对不起——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知道一点,在卡玛尔之灾发生后,大部分从卡玛尔出来的信徒都失去了使用神迹的能力。”
埃奇沃思慢慢站了起来,他慢慢地催动神迹,白色的白教光环在他的手上缠绕,然后瞬间飞出,深深地嵌入教堂的一根柱子之中。
“信仰之力,不因神明的死去而消散——卡玛尔之灾并非天灾,而是人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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